凌晨4點30分。還是5點15?
我躺臥在台北住所房間的床上,面對兩臂翼長的矩玻璃窗,
右下角進入休眠狀態的IBM think pad。
耳殼先生,
因為接收不到,輪胎和柏油地面稀疏書交談的音符
而向隅喪氣。
替而代之的,是被稱為「安靜」的耳鳴頻率,充斥空間。
惺忪睡眼的我,
見著
最初明亮的日光,
於半透明尼龍的交錯格盤線上,
順了順筆頭,沿著晨霧水滴填滿的格子,寫下首席高音譜記號。
醉出鳴量的日光
引吭高歌
重拍之後滲入厚重的夜雲,
接著highlight這仁愛路寓所的矩窗。
灰藍色的光苗,低調燃染角落。
我嗅到一股難以忘懷的清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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